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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

可能要沉寂一段日子
  剛才我還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寫作與寫作工具的問題,其實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久。
  接下來的日子我可能要用我的筆寫一些東西,然後再把寫的東西扔進我的箱子,那種快感是無以言表的,很久沒有體味燈下漫筆,很久都是在複製別人的道路,
  其實寫作,只要是愛好寫作,不管在怎樣的環境下,都能夠用心去思考,然後寫出自己的作品,傳之若干年後的自己。當然前提還是至少填飽肚子。
  今天和兩個兄弟去了我們學校不遠的龍泉驛區的「首府」,在行政的區域劃分上,我一直有點兒犯傻,我們去的地方是龍泉,而龍泉驛區是一個區域,所以我稱龍泉為龍泉驛區的「首府」。
  很久沒有騎單車了,今天騎著單車,又感到了一種,唯我獨尊的感覺。因為同行的兩個兄弟騎的車子性能不是很好,所以我也沒有放飆我的速度,只是騎得很慢,更重要的是我們騎在鄉間的小路上,腦子裡不時浮現出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」等台灣校園歌曲。其實幾個人在一起騎車就是幾個人的事情,所以我們懂得互相遷就。
  長期處於某一種狀態,在這種routine life 中每個人都有一種尋找新的起點衝動,在這種想法的面前,我們大多數會選擇離開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校園,通過新的位移,我們會更多去發揚自己本性中的日神精神。陽光,活力,去尋找年輕無極限的路,就像余華同志寫的一篇「十八歲出門遠行」。
  其實今天寫東西的慾望不是很強烈,作為一個中文系的男生,我覺得應該把思考當成自己的一項責任,在主流意識形態中尋找自己的價值,「丈夫生世會幾時,安能蹀躞垂羽翼」。有時在引用別人的話的時候,也在想自己是否有意掉書袋,我也在盡量用自己的一些粗俗的話語來總結自己的一些心得體會。
  晚上,又和老譚和老黃買了點兒東西,在學校的草地上鋪了幾張報紙就奔放開男人的熱情,啤酒是必不可少的,我們買了鴨子和雞翅膀,席地而坐,大談女人的重要性,沒有女人是萬萬不行的,老譚說明天我一定要給我遇到的第一個女人說:「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」。邏輯上來說,可能對方的回答有以下幾種情況,「我對你不瞭解」 「我怎麼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」或者那女生根本就把你當神經病,也許老譚運氣差,他遇到的第一個女人也許是學校宿舍的管理員大媽。不過今天晚上的喝酒還是很盡興,大家大談了女人的好處,每個男人都渴望鑽進一條美麗的裙子,女人就是考試,哪個男人不想及格呢。另一方面,男人也總是喜歡拿「非處男」論成敗,喜歡拿「非處男」顯示自己的成熟。不過話說回來,「處男」與「非處男」也只只是「聞道有先後的問題」,所以現在說這些都顯得太幼稚,畢竟人的一生太長。
  剛才我的媽媽又給我打電話來,其實這次我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,沒有給我媽媽發上中秋祝福,今天當我補上的時候,我媽媽說我是「馬後炮」,我在忙什麼她並不關心,其實站在她的立場和我的立場,我真的是錯了,可是有時在寢室接電話,雖然室友聽不到我媽媽的聲音,但是我總覺得我們談話的內容被他們所瞭解,所以我不願做過多的解釋。也許我在這方面的確實很欠缺。
  今天喝了酒,兩瓶啤酒,不是很多,但是還是有一點兒亢奮,酒神酒神又在腦子裡折射出來,老黃說要多看點兒美學,其實這次他美學掛了,在很大程度上,給他重新溫習美學提供了機會,他說以後的畢業論文可能是關於美學方面的,所以這叫「失之東隅收之桑榆」。
  其實寫這些,我就想起了李亞偉的一曲「中文系」,作為八十年代的南充西華師大的中文系才子,在他的成名詩作「中文系」中,大大調侃道出了一曲「與室友的鳳求凰兮」,又描寫室友以鯊魚的面孔游上賭飯票的飯桌。這是八十年代的室友寫照,不過我們現在處於二十世紀的一十年代,我們也應該有我們的「鳳求凰兮」,唱一曲「一別之後,兩地相懸,都說是三四日,誰知是五六年,七絃琴無心談,八行書無處傳,九連環中斷,十里長亭望眼穿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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